并无太多的乐趣,总是早早的便熄灯落锁歇了。 十八娘坐在烛光之下,一针一线的缝着一顶虎头帽,她身旁的碳火红彤彤的,时不时的发出嘭的炸裂声。 屋子里闷闷地,南枝在小桌上放了一盆金桔,去味儿。 突然之间,她看了屋顶一眼,一个翻身,抓起了床头上搁着的清越剑。来人脚步轻盈,是个高手。 十八娘打起了十二分精神,在窗子被打开的那一瞬间,快速的出手,将剑架在了来人的脖子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