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裙子,莫不是我见红了吧?” 丫鬟一瞧,摇了摇头,“娘娘不是,您好着呢。刚才那个凳子,那个凳子是四皇子坐的……只不过四皇子是男儿,怎么可能来月事呢?” 李子君抓着桌帘的手紧了又紧。因着现在是冬日,她特意使人将木凳子上都包上了厚厚的棉垫子。 如今,那棉垫子上的黑红的血迹像是一根针,扎进了她的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