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津有味,在床边,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裹。 “你知道我又要离开长安城了?对不起十八娘,我这时应该陪在你身边的。” 十八娘摇了摇头,“父亲是不是同你说,这次去了,能拖多久,就拖多久?你如今已经是赵义的眼中钉,肉中刺了。我现在只能躺着,不能与你同去,便是好好的,赵义也不会让我远离长安的。就好像阿武,只有他阿爹戍边一天,他就得在禁卫军里老老实实的。” “十八娘,不如我们干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