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告辞而去。 才一出院子,就看到站在梅花树下的郑慧流兄弟。 郑慧流披着明紫色的披风,不知道在同郑松平说着什么,手里拿着一只梅花,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花瓣儿。 “松平,还飘着雪花儿呢,怎么也不给你阿哥撑把伞?”郑夫人责备的看了郑松平一眼,将自己的伞撑到了郑慧流的头上。 郑慧流俊脸一红,因为自幼体弱多病,他虽然是兄长,却多得阿弟的照顾。 “母亲,我与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