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,也得化成一滩水,何况李子期在十八娘面前,本来就是一滩水。 不管是哪辈子,这都是他和十八娘的第一个孩子。 李子期俯下身去,轻轻地吻了一口那隆起的小包,里头的孩子或许觉得痒痒,快速的缩了回去,小包一会儿就不见了。 “十八娘……”李子期的声音有些嘶哑,“还是把药吃了吧。孩子,孩子以后还会有的,而且那药也不一定就对他有不好。” 十八娘双目圆睁,她虽然看不见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