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娘见他这时候还有心逗趣,别扭的胡乱擦了几下,叹了口气,“我欠国师一条命。” 李子期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如今是你的夫君,所以你欠下的账,我来还就好了。” 李子期说着,从腰间解下了一个酒葫芦,打开塞子,自己喝了一口,又将剩下的酒全都倒在了地上。 “谢灵,国师,一会儿我与十八娘出去,便会将这洞门口给封住了,以后这便是你二人的夫妻冢了。” 李子期说着,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