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平王说着,满眼都是期待。 如果说李子期只能给他留下一条根的话,他希望是李子安,而不是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。 毕竟这年岁,要夭折一个孩子,实在是太容易了,可能随便一场风寒,他便绝了后嗣。 李子期却是摇了摇头,“你想说便说,不想说就算了。我姑母既然在遗书中都没有提到那个孩子,想必是她已经妥善安排好了,不愿意再提及。既然如此,我又何必将这段往事再翻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