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打量了一下郑慧流,因为常年生病,他比寻常男子都来得白皙和纤细一些。 郑慧流不明所以,往下看了一会儿,没多久就忍不住嘴角抽搐起来,“嗯,还是算了吧,谢蕴我无福消受。” 只见今日穿着耦荷色的罗裙的谢蕴,正坐在一群小娘之中。 她正笑意吟吟地说着:“崔家姐姐今日用的是什么香?让人一闻便醉了呢!阿蕴觉得这香味比张家妹妹的多了一分缠绵,闻之让人想到山间流水,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