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去谋划的事,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。 这对于处心积虑的他来说,简直是比死还让人难过的事。 李子期叹了口气,朗声唤道:“阿琅,出来吧,你都听见了。即使你不愿意,大约也还是要当我的表兄了。” 站在那桂花树后的沈琅,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,一点儿也看不出喜乐。 过了好一阵子,他才开口说道,声音有些嘶哑:“我的小腹之上,的确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。而且,谢羽我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