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跟鞋上的灰尘擦干净了,我就可怜一下你,给你一点钱花。” 两个人就好像石化了一般,安静的有些可怕。 江时染紧握的拳头,力道越来越大,指甲都陷到肉里面去了。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江时染才慢慢地张开她干裂的嘴唇,“我跪下来帮你擦鞋,你给我多少钱?” “哈哈哈,江时染,我没有听错吧?”夏雨欣掩着嘴,笑得很大声,“给你一千块怎么样?要不要做?” 江时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