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，摸到她脸上有眼泪的痕迹。

“染染，你怎么了？是不是生气了？”

他一下子慌了，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，一股莫名的怒火，涌上心头。

粗鲁地扯开脖子上的领带，抱紧江时染，温柔地帮她擦掉眼泪。

“千城哥哥，你今晚不走好不好？留下来陪我。”

江时染突然好想把凉千城留下，她不报仇了，也不查顾向右的死因了，不奢求可以跟凉千城走进神圣的教堂，只要他可以留在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