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这里,他就要躺在那张没有人情味的病床上,身上插满管子,忍受折磨。有时候,我真的很想把他的管子拔了,这样他死了,也就不会痛苦了,然后我再把你杀了自己再下去陪她,可是我下不去手,江时染,你告诉我,我到底要怎么做?” 双手用力地抓着江时染的衣领,身子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,软趴趴地靠在江时染的身上,慢慢地往下滑。 眼泪把她精心画的妆容都弄花了,精致的妆容下,那张憔悴而疲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