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手,指了指江时染的方向。 十天了,江小姐终于肯出房间门了,他害怕吵到她,她又再次把自己锁回那个狭小的空间。 秦丽娜没有说话,而是走进别墅里面,拿了一件披风出来,轻轻地走到江时染的旁边,为她披上。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,看着还剩下寥寥可数的薰衣草花还在坚挺。 “花都谢了呢。” 过了良久,江时染才开口。 十天都没有张嘴说话的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