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让她脱的,是她自己非要脱的。不对,是我要看她的身体,所以她才脱的,也不对,是她要给我看她的身体,所以才脱的,好像这样就对了。” 江时染双手环胸,靠在门边,安静地看着凉千城,就等着他去解释。 人家都说,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。 刚才她都不是听到别人说凉千城跟一若冰之间不正常,而是亲眼看到的。 刚才在电梯的时候,一若冰就已经搂着凉千城的脖子了,并且两个人都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