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们家的燃料。 在家里的屋檐下,还堆放了很多这样的柴。 一堆一堆, 越堆越高。 于凤心疼花掉的那些钱,把死掉的树苗都捡回来,当柴烧。 母女俩闷闷地将桅下的柴堆码整齐,许久没有交流。 在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里,池月已经整理好了情绪。 “我姐呢?”她直起身,一边找瓷盆洗手,一边问。 “屋里。不肯出门。”于凤迈入门槛儿,把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