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月缓缓一笑:“乔先生。我看你着火的不是脚后跟,而是后脑勺吧?” 乔东阳:“?” “我没有故事。”池月不解释更多,也不看他逼人的目光,只是低头盯着那一瓶叫不出名字的酒,“你从郑先生那里听来的事,只是我的举手之劳。如果乔先生愿意做公益,我们很欢迎,你也可以像郑先生一样,捐些树,捐些钱,我会代表月亮坞的老老少少感激你。” 乔东阳没有说话。 那一张向来狂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