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走吧。”池月像哄孩子似的哄着池雁,看着她逐渐恢复平静的面孔,慢慢拍着她往房间走。 她没有看乔东阳和侯助理的表情。 根据以往的经验,每一个看到池雁发病的人,都会大惊失色,先用“原来她是个神经病”的眼神审视片刻,然后佯做同情地询问病情与病史,一边满足自己的好奇心,一边说一堆并没有什么用的建议和安慰。 从来不会有人真正关心、在意。 他们看不到她内心的伤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