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声音更是如同这沙漠里的寒风,不带半点温情,“乔先生,我说我没事。” 乔东阳脸色铁青,慢慢逼近,视线落在她的脸上,看着那些伤痕,一颗心猛烈跳动着,一种无法控制的情绪,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—— “那你告诉我。你的脸,怎么伤的?” 池月平静地看他:“被人打的。” 乔东阳双眼冰冷,一字一顿,“是谁?” 池月:“就是上次那些人。他们是一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