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。” “你不是都看到了?” “哦,我想看别的地方,比如,那些比较偏僻的地方?” “……?”偏僻? 池月不敢再看车窗玻璃了。 尽管上面倒映的他,脸不太清晰,笑不太明显,但她仍然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对视的勇气。 这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。 吃亏。 尤其对方是乔东阳,一个要命的男人。 而她……是一个衣裳不整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