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到底是不一样的。当池月的脸彻底暴露在明晃晃的阳光下,那些没有消散的淤紫和红肿,热喇喇地烙着她的眼,格外难以接受。 “是谁干的?” 池月摇头,漫不经心地说:“那天遇到几个SB。” 很明显,她不肯多说。 刘若男与她相处几天,大概了解她的性情。 “你这个伤,得处理一下啊。” “小事,消肿就好,不会破相。” “唉!” 池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