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。 终于,她拿起口罩,把眼镜戴好,“你们先喝着,我离开一下。” “哦。小心些。” 大家的目光都尾随她离开。 “这是干什么去了?”刘芸问。 “可能上卫生间。”刘若男说。 “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?池月姐,跟咱都不一样。”刘芸的目光落在池月的背影上,语气带一些崇拜,“我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,但在沙漠的时候,我就觉得,她在,我就安心。我特希望她能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