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 池月怔怔坐在那里,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 这张床很大,大得她真的没有感觉到乔东阳的存在,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溜进屋子里来的。如果说他下流无耻卑鄙不是个正人君子吧,他确实……什么也没干。 就那么乖乖的蜷缩在她的脚那头,睡着,没有碰她。 可是,哪有正人君子这么干的? 还干得这么理所当然…… 池月揉了揉脑袋,揉乱了一头长发。 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