剜来,“看我干什么?是你自己咬到的,又不是我。” 池月:“……” “哼!”乔东阳冷冷盯着她,摸了摸受伤的嘴唇,拿大拇指抹了一下,龇牙裂嘴,“不识好歹的女人。” “……谁让你技不如人?” “那是我让着你。我还手了吗?”乔东阳气得牙根都痒了,“这么狠,嘶,谋杀亲夫!” “……” 池月走过去拿起侯助理的医药箱,帮他擦药。 “打架,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