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呢?” 他笑着弹她额头,又提拉了一下裤子,笑得像只老狐狸,“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?这裤子又不透,什么都看不见!啧,池小姐,你很不单纯。” 是看不见,可若隐若现不是更要命吗? 池月瞪他一眼,“就这么决定了。你等着。” “……不穿。” “你说你讲究这么多干嘛?” 乔东阳笑着舔一下牙床,邪邪的戏谑。 “……万一这杂牌子穿上就变小了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