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咱们就不能不走寻常路吗?” “你想柏拉图?” 池月迟疑了一会儿。 “不是。只是我……想到这个事,就无法接受,也说不服自己。” “是不能接受我?” “所有男人。” “为什么这样?” 池月慢慢抬起头,湿漉漉的眼,看着镜子。 与他对视。 良久,她说:“可能是病。” 头上灯光一闪,光线似乎暗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