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一本正经,竟不像玩笑。 池月良久无言,漆黑的眼盯住他他,闷闷的。 乔东阳一怔,“怎么了?” 池月的眼睛慢慢变暗,像是被吉丘的风沙蒙上了一层凉意。 “对不起。乔东阳。” “有病吧你?”乔东阳摸了摸她额头,顺手将大掌盖在她的脑袋上,狠狠一拧,“你在说什么鬼话?” 池月别开脸,抬头望向夜空,“是我害了你,让你无法做正常男人能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