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家的梦想。” 乔正崇早已被儿子锻炼出来一颗好心脏,气得吹胡子瞪眼睛,仍然能循循善诱,“你就作吧,作吧,要是赔得血本无归,我看你怎么向他们交代。” “我要向谁交代?” “你是不知道他们都怎么盯着你的?不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吗?” “哦。”乔东阳懒洋洋的,“你不是会应付吗?你办事,我放心。” 乔正崇再一次被呛得呼吸急促,咬牙切齿。 “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