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睡,眼睛里有艰涩的痛苦。 一种不太浓烈,却嗤心,近乎凌迟一样的痛苦。 “为什么……会这样……”好一会儿,王雪芽喉头弱弱地哽了声,突然呜咽呜咽的抽泣,“……月光光,我不想让她们……她们看笑话……” 嗯? 池月慢慢眯起眼。 “怎么这么说?” “她们……讽刺我。说我不行。”王雪芽与她交握的手,紧了些,“你知道吗……我除了转椅差些,其他都不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