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内心有一丝细微的波澜。 汤萍已经躺下,不过没有睡着,池月一开门,她就坐起来,就像是在等待她似的,目光盈满笑意,“快去洗漱,睡觉吧。” 这话很熟悉。 以前的汤萍,好像也只说这些话。 没有更亲热的,每一句都平常得像是喝水和吃药那么简单,可这也是她们的日常。 池月走进去,“我没有洗漱用品。可以用一下你的吗?” “可以啊,除了牙膏和男人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