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月睡得太沉,醒来已是十点。 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,厚重的遮光窗户垂落在窗台,房间里一点光都没有,好像一个遗失在角落的坟墓。 池月揉了揉太阳穴,觉得头有点重,像灌了铅似的,难受。她打个呵欠,拿手机来看—— 信息、电话,好多个。有王叔的,有乔东阳的,还有于凤的。 池月吓了一跳。 怎么会睡得这么死? 她有点怀疑自己,随即又释怀,大概前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