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超出了池月的认知。 而她的反应,也超过自己的极限。 月华似水一般,洗涤着她的噩梦,她有过那么几次内心的挣扎,但咬牙忍耐着,终是克服过去——噩梦没有出现,幻觉也没有。她眼前只有他,那个在她身上撒下热情的男人。 皎月、繁星,沙丘温婉…… 马儿偶尔的一个响鼻,全是治愈的药。 没有太快乐。 也没有太痛苦。 而这,已经是池月能感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