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自己的犯罪行为进行遮掩,而是用不屑甚至嫌弃的语气说:“我为什么要同情他?他活该的。” 这语气不是一般的憎恶。 哪怕事过多年,乔瑞安已经瞎了一只眼,乔东阳似乎仍未解恨。 池月看他这样,那一口卡在喉咙口的气,落不下去。 但她没有开口打断他们。 只听权少腾又问:“你为什么这么恨他?” “看不惯。” “就这么简单?” “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