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什么期?” “…快睡吧,明天再说。” 于凤为了方便照顾池雁,居住的房间就在池雁的隔壁,而池月的房间独自在客厅的另一头,还算安静。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入房间,屋里灯光一亮,月下暗夜里的那点朦胧感失去,彼此脸上的憔悴就暴露无遗。 眼对眼,鼻观鼻,几个月的分别,泛滥的情绪早已在心里堆积成了沙丘,可是——没有人开口,没有人动作,只是望着彼此,贪婪地看着对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