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近他,轻轻一拥,像抱一个受了委屈归来的孩子,“多少吃一点吧,给我个面子。” 乔东阳并没有抗拒,听话地坐起来,慢慢穿鞋,没有抬头,语气也平静,但话里能听出些担心,“阿姨,都知道了吧?” 池月点点头,嗯声,“我都告诉她了。” 乔东阳没有再说话。 在池月家里,洗漱、使用卫生间都非常不方便。以前,乔东阳是不习惯的,即便会强忍着不适,他的眉头也会轻微拢起,表达内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