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珊看着他的表情,慢慢阖上眼,并没有怪罪他不记得她的喜好,也没有责怪他都快二十年过去了,还能记得前妻的喜好,甚至错误地把它强加到后妻的身上。 她只是说,“我太累了,正崇。让我休息一会。” 即便走到这一步,董珊仍然是那个温柔的女人,她说不出太过分的话,除了作她自己,她作不了别人,就连惩罚,也只会对自己。 “你走吧。” …… ------题外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