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?”乔正崇冷笑,“董珊,敢情你嫁入乔家这些年,都不是真正的自己?是我亏待了你,还是你嫁给我委屈你了?” “……” 一句比一句问得狠。 董珊心口突突跳。 这许多年,她从无与乔正崇面对面硬钢的勇气。 “没有。”董珊迟疑,声音很软,但坚持,“我不委屈,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,怪不得任何人,我也不怪任何人。” “这么说,是我对你不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