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光了?” “嗯,有问题吗?”乔东阳不高兴,“难不成这是王雪芽的专属称呼,只有她叫得,我叫不得?” “不是。”池月下嘴皮包着上嘴皮,将嘴扁起来,一副可怜无辜又心气不顺的样子,斜着眼看他道:“我觉得我这个绰号不吉利。” 乔东阳:“……” “又去哪儿听了什么?”他太了解池月了,一般情况下,她不会把遇上的难事放在心上,更不会怨天怨地怨命运,这突然说出吉不吉利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