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家人,池月在出口前,隔着一段不太远的距离,望向乔东阳,目光复杂。 他们对视着。 沉默, 沉默间,他朝她微笑。 池月低下眉,慢慢开口。 “事情发生在我高一那年,我是住校生,一般同学是周末回家,而我常常是月末或者干脆不回家。我家里条件不好,父亲在我刚出生的那一天,得知我是个女儿,而不是他顶着超生的罚款压力期盼了十个月的大儿子时,就拎上行李南下打工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