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猴子的归期,池月心里某处既是震动又是无奈和担心。 再这么下去,可怎么办? 她没能说服池雁进屋,只能搬了张椅子出来,由着池雁坐在门口守株待兔—— 日头渐渐西沉,沙漠干躁的风刮得人脸上极不舒服,气温慢慢转凉。 池月几次站起来想去拉池雁进来,可是,池雁望着天空的样子太过痴迷,她感受到的是猴子归来的脚步越来越近,她说今天很快就要过去了,猴子就快回来了。她说天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