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蹉跎了些日子。 这一次,是邵之衡的女秘书亲自来的电话。 她叫陈一凡,在邵之衡身边已经十个年头,是他非常重要的工作伙伴。 陈一凡语气低沉,哪怕她相当克制也能听出暗藏的悲怆和情感。再联想她多年未婚的事情,很容易想到她情感所系之人,其实就是邵之衡。 只不过,这些好像都不重要了。 “是癌。晚期。” 陈一凡的声音像铅笔划在磨砂纸上,哑哑的,痛苦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