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居敬性子急一些,问道:“赵太丞,怎么样?他昨夜咳血了。” 顾行简无奈道:“阿兄,我说过了,是南伯他们太紧张了。”他吃力地抬起左边手,有根手指头上缠着纱布,“裁纸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手,那些血不是咳出来的。” “你都伤成这样了,半夜裁纸干什么?再说了,你不会喊人吗?”顾居敬吹胡子瞪眼睛,声音更大了。 顾行简只觉得耳朵疼,不欲与他争辩,索性沉默。 赵太丞收回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