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。” 陈实亮出烧毁的照片,“她就是含梦?” “对对,就是她,唉,时隔这么多年,她的眼神我都忘不了,她在学校里就像个孤魂野鬼,永远都是一个人。说来惭愧,当时我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男生,只要听同学们一说‘含梦来了’,就跟着大家一起尖叫着跑开,现在想想这种反应对一个女孩子伤害很大吧!我跟她从来没说过话,最近距离的一次接触是有一次放学后,我看见她蹲在湖边,一边哭一边把一只小狗淹死,她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