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笑了一下,无力感越来越沉重,他只有咬着嘴唇才能勉强保持清醒,一股血味在口腔中弥漫。 “这两年你躲哪去了?过得还好吗?”烈国枭像打招呼似地说道。 “别假惺惺了,我已经来了,放人!”绷带男无力地吼道。 “你放心,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女人的,王希,当年要不是你,我不会有今日的地位,可以说你为我立下了汗马功劳,但一个秘密藏得越久就越危险,你懂我的意思吧?” “你要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