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。” “不用。”余默下意识地拒绝。 凌瑶充耳不闻,不由分说,就抓着余默的手,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。 近在咫尺,一股淡淡的馨香扑鼻而入,沁人心脾。 “肯定很疼吧?”凌瑶看着鲜血染红了丝巾,心悸地问道。 “不疼。” 余默摇头。 这伤对于普通人而言十分疼痛,但对于他,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。 他从小到大承受了太多苦楚,每次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