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也知道骗子多,可直觉告诉他,这男人不是骗子。 这男人国字脸,络腮胡,孔武有力,垂着头,痛苦挣扎之色溢于言表。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,大多说这人是骗子,五大三粗,手脚齐全,不去干活,来乞讨。 男人听了,没有争辩,沉默不语,但眉宇间的痛苦惭愧之色更浓。 “哥哥,这人好可怜。”余玥低声说。 余默点头,直接从包里取出所有的钱,只留下两千块,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