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了,感受着后背拍打传来的力量感,她竟然有种心安的感觉,就像是小时候妈妈拍着她睡觉的感觉。 “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?”她心中微微一痛,连忙坐直了身子,愧疚地看着余默一身狼藉,说:“余默,对不起,我刚才……” 余默宠辱不惊地笑了笑,摆手道:“没什么。” “可这……”看着余默身上的狼藉,她不忍直视。 余默却十分淡定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这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