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福伯的脖子处,下一秒,一掌拍下去恐怕他的脖子也会咔嚓断裂。 福伯呲牙咧嘴,又痛苦又惊骇,灼灼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余默,他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 “余默,别伤害福伯,求你了。”顾子卿哀求道。 余默深深地看了福伯一眼,冷哼一声,说:“这次就放你一马,若是还有下次,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。” 说完松开手,福伯的一条手臂立刻就像是柔软的面条一样,从胳膊上耷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