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。 “我没事。”余默深吸一口气,压下旖旎的念头。 汽车驶入医院,医生细致地为余默包扎伤口,顾子卿比余默本人还紧张,不停地询问医生,是否会有后遗症,要不要做一下其他检查,是否需要住院。 所谓关心则乱,大抵如此。 “以后每天来换药,或者自己在家换药也行。”医生给了一大包药说。 余默自然不想每天跑医院,道:“那我自己在家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