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项上人头,还有你那不成器儿子的人头。”来人松开了手。 “我儿子怎么样了?”福伯小心翼翼地问。 “你办好了自己的事后,自然会见到他。接下来,你只有一次机会了,知道吗?”对方高深莫测地回答。 福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唯有悻悻地应下,不敢再多问。 夜幕降临,余默离开了公司回家,并且故意用衣服包好了手臂上的纱布,不让别人发现他的伤。 只是,刚一踏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