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泣声无孔不入,根本没办法堵住。 不知过了多久,袁菲菲似乎认命了,叫声渐渐低沉。 嘎吱! 门开了,张猛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,脸上露出酣畅淋漓的笑容,瞧了一眼蹲在门口,如丧考妣的刘昂,说:“为了一个女人,至于吗?跟表哥我混,以后吃香喝辣,什么样的女人没有。” 刘昂抬起头,慢悠悠地站起来,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故作洒脱地说:“表哥说的对,上学也没意思了,以后我